韦后愤愤不平:“这个武延秀什么意思?我们裹儿哪里就让他瞧不上了,真是不知天高地厚!要不是陛下您广施隆恩,怜惜他多年在突厥饱受风寒,赐了个国公的称号给他,他还真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,殊不知他们武家已经没落了。”
李显看着她,一字一句道:“武三思殁了,你是不是很伤心?”
韦后目光一转,掩饰着心绪:“那是自然,毕竟相识一场,又是亲家。”理由很充分合理。
李显笑了笑,不再追问:“你回去告诉安乐,武延秀早已立誓,终身不娶,若是强逼,他情愿一死。”
接着继续笑笑:“武延秀这般风采的人物,一回京就被不知多少名门闺秀看中了,来请我赐婚的人我们安乐不是第一个,可能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但是武延秀每回都是同样的答复。安乐的脾气你最清楚,何必让她自取其辱?”
韦后无奈至极,哀叹道:“我是看不懂这些年轻人,你情我愿固然好,可是哪有那么多完满?都在执着些什么?”